建設中的新加坡三巴旺綜合社區中心項目。中建南洋供圖
法國阿薩克風電場。中廣核供圖
開展公益活動，呵護動植物，保護環境，推廣可再生能源和技術……在走出去的過程中，中國企業積極履行環境責任，秉持綠色發展理念，深耕綠色市場，自覺保護、改善周邊生態環境，助力當地實現可持續發展目標。
增殖放流保護瀕危物種
諾貝托·維安納是一名生物專家，在中國三峽（巴西）有限公司（以下簡稱“三峽巴西”）大薩爾托水電站的魚類養殖中心工作。該中心的工作之一是增殖放流，將養殖的魚苗投放到自然水域。自1987年起，維安納就在這里工作，見證了增殖放流對當地環境的改善。
在巴拉那河支流巴拉那帕內馬河上，大薩爾托水電站魚類養殖中心建有54個魚塘，水域面積達2萬平方米，目前養殖著7種本地魚類。“增殖放流地點主要在電站水庫以及河流支流，這些地方有利于魚群快速生長，且不易被捕食。本地魚種放流后能適應當地流域環境，形成可持續的種群。”維安納說。2016年，三峽巴西收購大薩爾托水電站，進一步加強養殖中心的運營。
在巴西環境和可再生資源研究所的授權和指導下，中心每年向巴拉那帕內馬河投放150萬尾魚苗，向巴拉那河投放210萬尾魚苗。“我們的行動對于維護該地區生物多樣性和擴大魚類資源有重要意義，對河流沿岸的社區也有經濟和文化價值。在巴拉那帕內馬河上的塔夸茹蘇電站水庫，我們的增殖放流行動讓一種曾瀕臨滅絕的淡水魚類再次成為可以捕撈的魚種。”維安納介紹說，近年來，中心與高校等科研機構展開合作，研究促進魚類擴大種群的方法，還在當地學校舉辦講座、組織活動，讓學生參與到放流活動中。2018年，“大薩爾托水電站生態與魚類管理項目”在第十六屆巴西可持續發展最佳實踐評比中獲得最佳實踐獎。
“保護環境是我們的優先事項之一，水環境對于清潔能源生產以及整個社會都非常關鍵，我們已推動一些保護生物多樣性和可持續發展的行動。”三峽巴西環境經理羅杰里奧·馬爾凱托表示。例如，外來入侵物種金貽貝繁殖能力極強，不僅對環境造成威脅，還會對流域水質和水利水電工程造成極大破壞。2017年起，中國企業與當地一家生物技術公司展開合作，繪制金貽貝的基因圖譜，嘗試使基因改造過的金貽貝與野生金貽貝繁育出的下一代不再具有繁殖能力，從而控制其數量，保護水域生態。該項目的成果有望在數年內推出。
監測和再利用水生大型植物也是一項重要工作。水生大型植物對生態系統非常重要，它們可以保護河岸，為水生生物提供食物和庇護所，但其快速和過度繁殖則會影響生物多樣性，且不利于航行、捕撈和水力發電等人類活動。中國企業和當地科研機構合作，研發水生植物監控系統，建立水生植物信息庫，為水生環境治理提供決策依據。與此同時，水生大型植物還有望被轉化為生物燃料。“我們正在評估不同水生大型植物的應用潛力，以提升燃料質量、擴大生產規模。”三峽巴西環境分析師里卡多·德巴羅斯介紹說，“未來我們的研究成果可以在巴西和國外推廣，幫助解決水生大型植物過度生長帶來的環境問題，將其轉化為能源。”
為可持續的未來“充電”
威爾特郡門迪鎮位于英國倫敦以西140公里處，一個重量級的電力項目正讓這座小鎮引人注目。6月30日，中國華能集團英國門迪電池儲能項目正式投入商業運行，至今已平穩運行5個多月。這是目前歐洲最大的電網側單體電池儲能電站，也是中國電力企業在發達國家建設的首個大型電池儲能項目。
門迪電池儲能項目裝機容量為100兆瓦，配置1小時電池容量，性能指標已達到國際領先水平。“我認為這是非常振奮人心的項目，它助力本地減少碳排放，促進可再生能源發展，我們很歡迎。”威爾特郡議會內閣成員托比·斯圖吉斯說。該項目主要設備均由中國企業制造和集成，國產化率超過70%，主要參與英國電網調峰、快速頻率響應等服務，為英國電網消納更多可再生能源創造條件，助力該國實現2050年零碳排放目標。
“門迪項目緣起于一次‘大停電’。”華能集團駐英國首席代表郭敬禹介紹，2019年8月9日，英國發生嚴重的停電事故，暴露出電網靈活性設施的不足。近年來，英國可再生能源迅速發展，2019年其發電量占比首次超過化石能源。然而，風能、太陽能等可再生能源具有間歇性和波動性，電網必須擁有更高的靈活性。因此，建設可迅速參與調峰調頻的電池儲能項目，是提高電網靈活性和安全性的最佳選擇之一。
中國企業第一時間響應這一需求。門迪項目從開工到投運僅用一年半的時間，其間還克服了疫情的不利影響。“在項目建設運營中，我們始終將當地生態環境保護置于工作首位。”郭敬禹介紹，項目開工前，中方請專家對周邊環境進行了細致全面的生態評估，發現項目地以北約400米的地方棲息著兩種珍稀蝴蝶——沼澤豹紋蝶和紅背小灰蝶。經評定，項目不會對兩種蝴蝶造成不良影響。但專家又發現，距項目南側邊界僅56米的一處池塘中棲息著大冠蠑螈，為了保護好這些“原住民”，項目團隊根據專家建議，開工前在場區周圍安裝了長1200米的兩棲動物保護圍欄。未來，還將在場區以南建設由原生木材和石頭組成的大冠蠑螈越冬巢。
中國企業還探索出新的商業模式，與殼牌歐洲能源公司簽署了英國市場第一份具有保底性質的電池儲能項目購售電協議。10月10日，門迪項目平穩運行100天，全站40套電池儲能子系統性能指標均達到設計預期，成為英國國家電網動態控制調頻市場最大的服務提供商。提供動態控制調頻服務對機組功率響應時間要求極高，目前英國總計有800兆瓦的電池儲能電站能滿足該要求。
近年來，電池儲能已成為推動可再生能源從替代能源走向主體能源的關鍵技術。在全球碳減排趨勢下，電池儲能項目在未來5年可能迎來爆發式增長。近日門迪二期工程開工建設，項目投產后將進一步提升英國國家電網容納可再生能源的能力。英國駐華貿易使節吳僑文表示：“門迪電池儲能項目將成為整個歐洲最大的鋰電池儲能系統，并且成為英國可再生能源行業的重要組成部分。我們歡迎更多的中國投資，這不僅有利于兩國企業發展，帶動就業和經濟增長，還有助于建立更好、更綠色的經濟體。”
保留更多自然野趣
早上去空氣清新的樹林中漫步，中午到環境優美的美食中心用餐，閑暇之余去游泳健身……不久的將來，新加坡三巴旺綜合社區中心附近的居民就可以迎來這樣的休閑生活場景。
三巴旺綜合社區中心項目位于新加坡北部，臨山而建，總建筑面積15.2萬平方米。其開發初衷是在原有自然環境的基礎上建設便民設施，讓居民能夠在休閑娛樂的同時享受大自然。2018年，中國建筑（南洋）發展有限公司（以下簡稱“中建南洋”）中標該項目。由于項目坐落于一片原始森林附近，如何保留原址中大量的野生樹木并融入規劃的社區中心，成為一個難題。
該項目經理萬海濤介紹說，在施工準備階段，中建南洋對規劃范圍內的樹木進行了盤點、檢查、分類、標識，并請樹藝專家進行評估，施工期間更是多次調整方案，盡可能地保護樹木。比如，一片公園區域原本設計有一條穿過樹林的步道，但在開工前期，施工者發現這里有許多圖紙上并未標注的樹木。為此，中國企業與新加坡國家公園局合作，修改了設計方案，調整了步道位置。這樣一來，不僅區域內的植被得到保存，人們漫步在這條林蔭步道上，還能享受到更多自然野趣。再如，項目原本設計有一條排水溝，但施工范圍內有6棵10米以上高的大樹，為了不對大樹根部造成損傷，中國企業改變了排水溝的位置。“本著尊重自然、保護自然的精神，整個工程保留下來500多棵樹木。”萬海濤說。
近年來，新加坡注重應對氣候變化，不斷提高建筑的環境可持續標準，對綠色建筑標志認證設置了最高等級——綠色標志白金獎。三巴旺綜合社區中心項目以取得綠色標志白金獎為目標，將綠色環保理念貫穿于項目設計和施工的各個環節。中心的建筑屋頂實現了無土植物全覆蓋，在新加坡常年炎熱的氣候下，這種設計不僅外觀上綠意盎然，還可以起到降溫、吸音、降噪等作用；園林區域的降雨排水系統運用石塊、碎石、植物等天然材料，將雨水匯集起來并層層過濾沉降泥沙，營造出天然河道景象，既美觀又能凈化水源；項目還采用了大量預制構件，雖然對施工精度提出了很高的要求，但可以最大程度減少施工中產生的建筑垃圾。
翻看項目設計圖，體育場、健身房、美食中心等造型各異的建筑掩映在綠茵中。建成后的三巴旺綜合社區中心還包括診所、老人照護中心、兒童保健中心等，覆蓋社區各年齡階段居民的需求，將給當地人的生活帶來極大便利。對此，附近的居民都充滿期待。新加坡前基礎建設統籌部部長許文遠表示：“這是一個雄心勃勃的項目，希望它成為一個吸引三巴旺居民前來的聚會點。”
從風車磨坊到風電場
“風電機是怎么建起來的？”“為什么風電機發的電叫做綠色能源？”……不久前，法國BFM電視臺黃金時段播放了一期節目，是中國廣核集團歐洲能源公司（以下簡稱“中廣核歐能”）在法國南部城市阿薩克舉辦的云開放活動，前來參觀的孩子們對風電機的工作原理展現出極大的興趣。在法國知名主持人夏洛特·布特魯普的帶領下，當地250名小學生、農戶和市長米莉亞·維格魯一起，體驗了風能給這座小城帶來的改變。
在當地居民看來，阿薩克風電場帶來了綠色能源，可為約6500個家庭供電，還推動了社區的可持續發展。在阿薩克，有一條名為“從風電場到風車磨坊”的徒步道路，總長6公里，是穿行小城的第一條徒步路線。“這條路穿越時空，連接了河畔古老的風車磨坊和現代的風電場，為小鎮帶來了新的生機。”維格魯介紹說，中國企業參與了徒步路線的開辟工作，贊助了講解風機的指示牌。目前，阿薩克風電場已被當地旅游局納入本地工業旅游推廣項目。“阿薩克市政府和中國公司還開展以探索風電場為主題的公益性參觀活動。作為工業旅游項目，阿薩克風電場定將吸引更多民眾前來參觀了解。”維格魯說。
不僅在阿薩克，從巴黎以東200公里的沙爾蒙風力發電場，到在建的布列塔尼大區格魯瓦島漂浮海上風電先導示范項目，自2014年在巴黎成立以來，中廣核歐能以開發風能為核心業務，逐步發展成為法國主要清潔能源運營商之一，為當地社會創造就業，促進中法清潔能源合作。
中國能源企業逐步打開市場、在當地建立良好的口碑，離不開在建設、運維全過程中踐行綠色環保理念。據了解，這些新能源項目都遵循環保標準的土地規劃以及動植物保護措施，在風電場矩陣設計中寧可降低裝機容量，也不破壞物種保護區域。中廣核歐能環境專家克里斯·弗朗索瓦介紹說，公司會對各個發電場站進行持續性監測，通過定期停機和安裝鳥類提醒裝置，做好動物保護工作。“我們安裝了監控和聲音警報設備，根據實時監測到的鳥類種類、距離、飛行軌跡，判斷相撞危險以啟動警報設備規避碰撞。”弗朗索瓦說。此外，這些風電項目還注重降低噪聲和視覺污染、保護生物多樣性等。
在位于巴黎拉德芳斯商務區的中廣核歐能全球遠程監控及數據分析中心，兩塊巨幅液晶顯示屏上，7個歐洲國家16個項目所在地的溫度、濕度、風力、發電量等實時數據不停跳躍著。截至目前，中廣核歐能總裝機容量2.4吉瓦，2020年新能源上網電量超過50億千瓦時，可為200萬個歐洲家庭供電，減少的碳排放量相當于植樹超過1.3萬公頃。自2019年中歐能源合作平臺項目正式啟動以來，中歐雙方在清潔能源技術產業化、市場準入、電網并網、可再生能源使用等方面合作取得更多實質性成果，中國的能源企業與多個歐洲老牌能源企業開展了越來越多的合作。
增殖放流保護瀕危物種
諾貝托·維安納是一名生物專家，在中國三峽（巴西）有限公司（以下簡稱“三峽巴西”）大薩爾托水電站的魚類養殖中心工作。該中心的工作之一是增殖放流，將養殖的魚苗投放到自然水域。自1987年起，維安納就在這里工作，見證了增殖放流對當地環境的改善。
在巴拉那河支流巴拉那帕內馬河上，大薩爾托水電站魚類養殖中心建有54個魚塘，水域面積達2萬平方米，目前養殖著7種本地魚類。“增殖放流地點主要在電站水庫以及河流支流，這些地方有利于魚群快速生長，且不易被捕食。本地魚種放流后能適應當地流域環境，形成可持續的種群。”維安納說。2016年，三峽巴西收購大薩爾托水電站，進一步加強養殖中心的運營。
在巴西環境和可再生資源研究所的授權和指導下，中心每年向巴拉那帕內馬河投放150萬尾魚苗，向巴拉那河投放210萬尾魚苗。“我們的行動對于維護該地區生物多樣性和擴大魚類資源有重要意義，對河流沿岸的社區也有經濟和文化價值。在巴拉那帕內馬河上的塔夸茹蘇電站水庫，我們的增殖放流行動讓一種曾瀕臨滅絕的淡水魚類再次成為可以捕撈的魚種。”維安納介紹說，近年來，中心與高校等科研機構展開合作，研究促進魚類擴大種群的方法，還在當地學校舉辦講座、組織活動，讓學生參與到放流活動中。2018年，“大薩爾托水電站生態與魚類管理項目”在第十六屆巴西可持續發展最佳實踐評比中獲得最佳實踐獎。
“保護環境是我們的優先事項之一，水環境對于清潔能源生產以及整個社會都非常關鍵，我們已推動一些保護生物多樣性和可持續發展的行動。”三峽巴西環境經理羅杰里奧·馬爾凱托表示。例如，外來入侵物種金貽貝繁殖能力極強，不僅對環境造成威脅，還會對流域水質和水利水電工程造成極大破壞。2017年起，中國企業與當地一家生物技術公司展開合作，繪制金貽貝的基因圖譜，嘗試使基因改造過的金貽貝與野生金貽貝繁育出的下一代不再具有繁殖能力，從而控制其數量，保護水域生態。該項目的成果有望在數年內推出。
監測和再利用水生大型植物也是一項重要工作。水生大型植物對生態系統非常重要，它們可以保護河岸，為水生生物提供食物和庇護所，但其快速和過度繁殖則會影響生物多樣性，且不利于航行、捕撈和水力發電等人類活動。中國企業和當地科研機構合作，研發水生植物監控系統，建立水生植物信息庫，為水生環境治理提供決策依據。與此同時，水生大型植物還有望被轉化為生物燃料。“我們正在評估不同水生大型植物的應用潛力，以提升燃料質量、擴大生產規模。”三峽巴西環境分析師里卡多·德巴羅斯介紹說，“未來我們的研究成果可以在巴西和國外推廣，幫助解決水生大型植物過度生長帶來的環境問題，將其轉化為能源。”
為可持續的未來“充電”
威爾特郡門迪鎮位于英國倫敦以西140公里處，一個重量級的電力項目正讓這座小鎮引人注目。6月30日，中國華能集團英國門迪電池儲能項目正式投入商業運行，至今已平穩運行5個多月。這是目前歐洲最大的電網側單體電池儲能電站，也是中國電力企業在發達國家建設的首個大型電池儲能項目。
門迪電池儲能項目裝機容量為100兆瓦，配置1小時電池容量，性能指標已達到國際領先水平。“我認為這是非常振奮人心的項目，它助力本地減少碳排放，促進可再生能源發展，我們很歡迎。”威爾特郡議會內閣成員托比·斯圖吉斯說。該項目主要設備均由中國企業制造和集成，國產化率超過70%，主要參與英國電網調峰、快速頻率響應等服務，為英國電網消納更多可再生能源創造條件，助力該國實現2050年零碳排放目標。
“門迪項目緣起于一次‘大停電’。”華能集團駐英國首席代表郭敬禹介紹，2019年8月9日，英國發生嚴重的停電事故，暴露出電網靈活性設施的不足。近年來，英國可再生能源迅速發展，2019年其發電量占比首次超過化石能源。然而，風能、太陽能等可再生能源具有間歇性和波動性，電網必須擁有更高的靈活性。因此，建設可迅速參與調峰調頻的電池儲能項目，是提高電網靈活性和安全性的最佳選擇之一。
中國企業第一時間響應這一需求。門迪項目從開工到投運僅用一年半的時間，其間還克服了疫情的不利影響。“在項目建設運營中，我們始終將當地生態環境保護置于工作首位。”郭敬禹介紹，項目開工前，中方請專家對周邊環境進行了細致全面的生態評估，發現項目地以北約400米的地方棲息著兩種珍稀蝴蝶——沼澤豹紋蝶和紅背小灰蝶。經評定，項目不會對兩種蝴蝶造成不良影響。但專家又發現，距項目南側邊界僅56米的一處池塘中棲息著大冠蠑螈，為了保護好這些“原住民”，項目團隊根據專家建議，開工前在場區周圍安裝了長1200米的兩棲動物保護圍欄。未來，還將在場區以南建設由原生木材和石頭組成的大冠蠑螈越冬巢。
中國企業還探索出新的商業模式，與殼牌歐洲能源公司簽署了英國市場第一份具有保底性質的電池儲能項目購售電協議。10月10日，門迪項目平穩運行100天，全站40套電池儲能子系統性能指標均達到設計預期，成為英國國家電網動態控制調頻市場最大的服務提供商。提供動態控制調頻服務對機組功率響應時間要求極高，目前英國總計有800兆瓦的電池儲能電站能滿足該要求。
近年來，電池儲能已成為推動可再生能源從替代能源走向主體能源的關鍵技術。在全球碳減排趨勢下，電池儲能項目在未來5年可能迎來爆發式增長。近日門迪二期工程開工建設，項目投產后將進一步提升英國國家電網容納可再生能源的能力。英國駐華貿易使節吳僑文表示：“門迪電池儲能項目將成為整個歐洲最大的鋰電池儲能系統，并且成為英國可再生能源行業的重要組成部分。我們歡迎更多的中國投資，這不僅有利于兩國企業發展，帶動就業和經濟增長，還有助于建立更好、更綠色的經濟體。”
保留更多自然野趣
早上去空氣清新的樹林中漫步，中午到環境優美的美食中心用餐，閑暇之余去游泳健身……不久的將來，新加坡三巴旺綜合社區中心附近的居民就可以迎來這樣的休閑生活場景。
三巴旺綜合社區中心項目位于新加坡北部，臨山而建，總建筑面積15.2萬平方米。其開發初衷是在原有自然環境的基礎上建設便民設施，讓居民能夠在休閑娛樂的同時享受大自然。2018年，中國建筑（南洋）發展有限公司（以下簡稱“中建南洋”）中標該項目。由于項目坐落于一片原始森林附近，如何保留原址中大量的野生樹木并融入規劃的社區中心，成為一個難題。
該項目經理萬海濤介紹說，在施工準備階段，中建南洋對規劃范圍內的樹木進行了盤點、檢查、分類、標識，并請樹藝專家進行評估，施工期間更是多次調整方案，盡可能地保護樹木。比如，一片公園區域原本設計有一條穿過樹林的步道，但在開工前期，施工者發現這里有許多圖紙上并未標注的樹木。為此，中國企業與新加坡國家公園局合作，修改了設計方案，調整了步道位置。這樣一來，不僅區域內的植被得到保存，人們漫步在這條林蔭步道上，還能享受到更多自然野趣。再如，項目原本設計有一條排水溝，但施工范圍內有6棵10米以上高的大樹，為了不對大樹根部造成損傷，中國企業改變了排水溝的位置。“本著尊重自然、保護自然的精神，整個工程保留下來500多棵樹木。”萬海濤說。
近年來，新加坡注重應對氣候變化，不斷提高建筑的環境可持續標準，對綠色建筑標志認證設置了最高等級——綠色標志白金獎。三巴旺綜合社區中心項目以取得綠色標志白金獎為目標，將綠色環保理念貫穿于項目設計和施工的各個環節。中心的建筑屋頂實現了無土植物全覆蓋，在新加坡常年炎熱的氣候下，這種設計不僅外觀上綠意盎然，還可以起到降溫、吸音、降噪等作用；園林區域的降雨排水系統運用石塊、碎石、植物等天然材料，將雨水匯集起來并層層過濾沉降泥沙，營造出天然河道景象，既美觀又能凈化水源；項目還采用了大量預制構件，雖然對施工精度提出了很高的要求，但可以最大程度減少施工中產生的建筑垃圾。
翻看項目設計圖，體育場、健身房、美食中心等造型各異的建筑掩映在綠茵中。建成后的三巴旺綜合社區中心還包括診所、老人照護中心、兒童保健中心等，覆蓋社區各年齡階段居民的需求，將給當地人的生活帶來極大便利。對此，附近的居民都充滿期待。新加坡前基礎建設統籌部部長許文遠表示：“這是一個雄心勃勃的項目，希望它成為一個吸引三巴旺居民前來的聚會點。”
從風車磨坊到風電場
“風電機是怎么建起來的？”“為什么風電機發的電叫做綠色能源？”……不久前，法國BFM電視臺黃金時段播放了一期節目，是中國廣核集團歐洲能源公司（以下簡稱“中廣核歐能”）在法國南部城市阿薩克舉辦的云開放活動，前來參觀的孩子們對風電機的工作原理展現出極大的興趣。在法國知名主持人夏洛特·布特魯普的帶領下，當地250名小學生、農戶和市長米莉亞·維格魯一起，體驗了風能給這座小城帶來的改變。
在當地居民看來，阿薩克風電場帶來了綠色能源，可為約6500個家庭供電，還推動了社區的可持續發展。在阿薩克，有一條名為“從風電場到風車磨坊”的徒步道路，總長6公里，是穿行小城的第一條徒步路線。“這條路穿越時空，連接了河畔古老的風車磨坊和現代的風電場，為小鎮帶來了新的生機。”維格魯介紹說，中國企業參與了徒步路線的開辟工作，贊助了講解風機的指示牌。目前，阿薩克風電場已被當地旅游局納入本地工業旅游推廣項目。“阿薩克市政府和中國公司還開展以探索風電場為主題的公益性參觀活動。作為工業旅游項目，阿薩克風電場定將吸引更多民眾前來參觀了解。”維格魯說。
不僅在阿薩克，從巴黎以東200公里的沙爾蒙風力發電場，到在建的布列塔尼大區格魯瓦島漂浮海上風電先導示范項目，自2014年在巴黎成立以來，中廣核歐能以開發風能為核心業務，逐步發展成為法國主要清潔能源運營商之一，為當地社會創造就業，促進中法清潔能源合作。
中國能源企業逐步打開市場、在當地建立良好的口碑，離不開在建設、運維全過程中踐行綠色環保理念。據了解，這些新能源項目都遵循環保標準的土地規劃以及動植物保護措施，在風電場矩陣設計中寧可降低裝機容量，也不破壞物種保護區域。中廣核歐能環境專家克里斯·弗朗索瓦介紹說，公司會對各個發電場站進行持續性監測，通過定期停機和安裝鳥類提醒裝置，做好動物保護工作。“我們安裝了監控和聲音警報設備，根據實時監測到的鳥類種類、距離、飛行軌跡，判斷相撞危險以啟動警報設備規避碰撞。”弗朗索瓦說。此外，這些風電項目還注重降低噪聲和視覺污染、保護生物多樣性等。
在位于巴黎拉德芳斯商務區的中廣核歐能全球遠程監控及數據分析中心，兩塊巨幅液晶顯示屏上，7個歐洲國家16個項目所在地的溫度、濕度、風力、發電量等實時數據不停跳躍著。截至目前，中廣核歐能總裝機容量2.4吉瓦，2020年新能源上網電量超過50億千瓦時，可為200萬個歐洲家庭供電，減少的碳排放量相當于植樹超過1.3萬公頃。自2019年中歐能源合作平臺項目正式啟動以來，中歐雙方在清潔能源技術產業化、市場準入、電網并網、可再生能源使用等方面合作取得更多實質性成果，中國的能源企業與多個歐洲老牌能源企業開展了越來越多的合作。
